临行之际,一切都像是回到了最初:那一天,大雪落在严可铭的头发和肩上,散发出微弱的,星星一般的光芒;那一天,贺臻从夜色的阴影里走出,明亮的眼睛胜过了最昂贵的宝石;那是一切冒险、伤害和爱情都没开始发生的最初。序章郁宁去见严可铭的那一天,这个城市正遭遇近十年来最暴烈的风雪天。公车站离严可铭的房子还有不短的一段距离,她不得不踏着齐脚踝的积雪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缓缓移动。羽绒服还是早几年买的,对于抵御这样的天气实在有些力不从心;手套和围巾并不配套,因为没有替换品,反复使用后颜色多少褪去,指尖部分更是磨得很单薄了
一场不期而至的船难,让18岁的潘希年对费诺念念不忘。但因年龄的差距、身份的阻隔而不得不遥遥相望、苦苦煎熬。希年求之不得的爱情,费诺却退避三舍,就在拉锯和僵持之中,一切都变成了一场解不开的迷局。即便暴风雨夜那忘情的拥抱,凄冷黑暗里一个个悄然的亲吻,明知彼此心意的两个人,面前横亘着的高墙,却始终不曾消失坍塌。她要他不再把她当成那个失望无助在他面前痛哭失声的小女孩,她要他的爱。费诺却说,你值得更好的。直到有一日,他们重逢在西班牙的艳阳下,此地盛产女人、橙子、诗歌和传奇,孕育爱情,亦见证爱情,而他们两人的感